好,既然你已經明白該做什麼,你打算怎麼做?你願意採取什麼行動?你願意做什麼投資?你明白這全都和顧客忠誠(而非顧客的滿意度)有關嗎? 你得記住,沒有一家公司是靠著刪減成本而成功。
Photo Credit: 中央社 「紅色旅遊」的歷史 《美國之音》報導,早在2004年,中共中央提出紅色旅遊。為求畫面逼真,現場點燃火光製造出戰場氣氛,並配上背景音樂,最終紅軍的扮演者揮舞旗幟慶祝勝利。
事實上,COVID-19(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、新冠肺炎、武漢肺炎)疫情下,中國旅遊業遭受沉重打擊,紅色旅遊也未能倖免,《華爾街日報》稍早前引述江西井岡山官員說,當地革命博物館去年遊客數量下降一半以上,跌至89萬人次。《香港電台》報導,上海市委宣傳部長周慧琳表示,上海是中國共產黨誕生地,全市現存612個紅色遺址和紀念設施,例如中國共產黨發起組成立地舊址等,形容紅色文化已融入城市基因,將系統性宣傳紅色旅遊、新聞宣傳等。今天出版的中共黨刊《求是》雜誌,更刊發習近平自2012年12月至2021年3月期間,在地方考察調研時有關「紅色資源」的談話內容節錄,要求「用好紅色資源,傳承好紅色基因,把紅色江山世世代代傳下去」。其中金廂鎮境內所簽項目近百億元。在海豐縣,當地也正大手筆投入推動紅色旅遊規劃建設。
記者近日走訪位於北京海淀區的香山革命紀念館,發現參觀人潮絡繹不絕,其中不乏國家黨政機關、解放軍部隊、民營企業,乃至繫著紅領巾的小學生,儼然「黨政軍民學」全動員。《新華社》報導,廣東省陸豐市於4月召開的民宿招商大會上,當地規劃的一條「紅色濱海走廊示範帶」簽下了21個民宿項目,投資總額達438億元。(註3)而且,享有出使中國這一亞洲第一大國的「欽差大臣」的榮光圈,且為這個文明古國帶去和平,何樂而不為呢? 對杜魯門來說,任命功勛卓著的馬歇爾(杜魯門稱之為「二戰中我國乃至所有國家中最偉大的人物」,邱吉爾〔Winston Churchill〕則將其譽為真正的「最高貴的羅馬人」和「勝利建築師」)使華,取代突然辭職、並發表批評當局對華政策、讓華府極為難堪的共和黨人赫爾利(Patrick Hurley),既可擺脫共和黨之攻勢,亦可轉移民眾之視線。
十一月,白宮舉行進行隆重的卸任儀式,杜魯門宣讀馬歇爾的過往以及獎令狀,並為其戴上橡樹葉勛章。但至終局,則純中國之型態,似乎多少埋沒於世界各地共黨所利用之技術之中,尤其與美國有關者,大率相同。」 麥克阿瑟則在聽證會上指出,美國為對華戰略的失策,引起一連串災難,是美國百年來政治的最大敗筆:「我們未來幾代人要為此付出代價:或許要一百年之久。馬歇爾自詡為中國通,卻從未真正了解中國。
但內戰後奪權的中共政權,則毫不掩飾地將美國當作敵人,而且它確實將自己鍛造成美國建國以來最危險的敵人(在這一點上,超過了軍國主義的大日本帝國、納粹德國和史達林主義的蘇聯),此種局面的形成,確實跟美國對華戰略的一錯再錯有關。」 一九四五年八月,二戰剛一結束,身心俱疲的馬歇爾即向杜魯門寫信要求卸任,同時推薦艾森豪(Dwight D. Eisenhower)作為繼任者。
反倒是沒有在中國任過職的麥克阿瑟,一眼看穿了中國的本質:「在過去五十年中,中國人的觀念和理想變得日益軍事化,變成了一種全民一致的、越來越具有支配慾和好戰傾向的民族主義。麥克阿瑟回到美國,受到民眾盛大歡迎。此時此刻,回首一年多之前出使中國時的眾望所歸,宛如過眼雲煙」但馬歇爾確實對丟掉中國負有相當之責任。
」馬歇爾當然知道這是場面話,笑而不答。在中國共黨行為之純中國方面,與全世界共黨通用技術之型態間,甚難劃一明顯之界限,然在余使華期間,中國共產黨於對美行動中,毫無疑問地,具有此兩者之要素。馬歇爾自詡為中國通,卻從未真正了解中國。儘管馬歇爾計畫在歐洲大獲成功,馬歇爾隨後榮獲諾貝爾和平獎,但這些光輝無法抹煞他在中國失敗的污點。
」 麥卡錫對馬歇爾的指責過於誇張。放棄原則的做法鞏固了共黨對中國大陸的統治,幫助其發展壯大,使其在爭奪世界的鬥爭中很可能成為軍事天平另一端的砝碼。
其純中國方面之型態,最易說明者,為激起中國人民,使其相信美國,將替代其敵人日本地位之宣傳。但內戰後奪權的中共政權,則毫不掩飾地將美國當作敵人,而且它確實將自己鍛造成美國建國以來最危險的敵人(在這一點上,超過了軍國主義的大日本帝國、納粹德國和史達林主義的蘇聯),此種局面的形成,確實跟美國對華戰略的一錯再錯有關。
十一月,白宮舉行進行隆重的卸任儀式,杜魯門宣讀馬歇爾的過往以及獎令狀,並為其戴上橡樹葉勛章。杜魯門說,他「想不出其他更適合前往中國擔任這一艱難使命的人選。反倒是沒有在中國任過職的麥克阿瑟,一眼看穿了中國的本質:「在過去五十年中,中國人的觀念和理想變得日益軍事化,變成了一種全民一致的、越來越具有支配慾和好戰傾向的民族主義。馬歇爾被傳至國會,受到嚴厲質詢,但他堅持稱,罷黜麥克阿瑟是因為其策略「要使美國和中國、蘇俄掀起大戰。」麥卡錫還出版了一本名為《美國從勝利中的潰退:馬歇爾將軍的故事》的專著,指控馬歇爾參與了「一個如此巨大的陰謀集團,犯下了如此黑暗的惡行,使得人類歷史上任何先前的冒險行為都相形見絀。——喬治・馬歇爾(George Marshall) 一九五一年四月十一日,韓戰的緊要關頭,美國總統杜魯門(Harry S. Truman)將聯合國軍統帥麥克阿瑟(Douglas MacArthur)免職。
」麥帥進而認為,馬歇爾使命鑄成了一個根本性錯誤:「那就是天真地以為共產黨不過是群土地改革者,因此犧牲國民黨來同共產黨妥協。馬歇爾不是賣國者——對於指控,他只回應了一句話:「如果我必須在此刻解釋自己不是美國的叛徒,那麼我認為是不值得。
但至終局,則純中國之型態,似乎多少埋沒於世界各地共黨所利用之技術之中,尤其與美國有關者,大率相同。彼等以為,此乃共禦外侮之呼籲,最易攫取中國人民之心理,使其贊同彼等之立場。
一九四七年一月七日,蔣介石設晚宴餞別因調停失敗而決定離開中國的的馬歇爾,再次邀請馬歇爾重返中國擔任其特別顧問,並答應賦予馬歇爾所需要之一切權力,「共同為使中國成為中美兩國人民所想望之國家而努力。其次,則是簽署《雅爾達密約》,導致滿洲乃至整個中國赤化的小羅斯福(Franklin D. Roosevelt)和史達林(Joseph Stalin)。
」 麥克阿瑟則在聽證會上指出,美國為對華戰略的失策,引起一連串災難,是美國百年來政治的最大敗筆:「我們未來幾代人要為此付出代價:或許要一百年之久。「丟掉中國」的第一責任人當然是腐敗無能、進退失據、「民主無量、獨裁無膽」的蔣介石及其國民黨團隊,當然還有投向共產黨的大部分中國民眾。為什麼調停國共內戰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? 馬歇爾出使,對其個人來說,有特別之考量:接受這一遠程任命,離開華盛頓這個是非太多的政治泥潭——當時,馬歇爾面臨國會對其在珍珠港事件中失察責任之調查,其處境頗為尷尬難受。此時此刻,回首一年多之前出使中國時的眾望所歸,宛如過眼雲煙。
儀式之後,杜魯門祝馬歇爾退休愉快,並說「我不會再打擾你」。再其次,就是在中國奔波一年之久、最後「揮一揮手,不帶走一片雲彩」的馬歇爾。
(註3)而且,享有出使中國這一亞洲第一大國的「欽差大臣」的榮光圈,且為這個文明古國帶去和平,何樂而不為呢? 對杜魯門來說,任命功勛卓著的馬歇爾(杜魯門稱之為「二戰中我國乃至所有國家中最偉大的人物」,邱吉爾〔Winston Churchill〕則將其譽為真正的「最高貴的羅馬人」和「勝利建築師」)使華,取代突然辭職、並發表批評當局對華政策、讓華府極為難堪的共和黨人赫爾利(Patrick Hurley),既可擺脫共和黨之攻勢,亦可轉移民眾之視線。(註1)蘇聯的全球擴張和共產黨中國的為虎作倀,美國不斷遭受挫敗,激起美國民眾的危機感和對民主黨政府外交政策的不滿。
罷黜麥帥,使美國輸掉韓戰。參議員麥卡錫(Joseph McCarthy)公開指控馬歇爾「賣國」:「馬歇爾放棄國民政府,使中國淪於中共。
反之,杜魯門及其國防部長馬歇爾遭到輿論的猛烈抨擊。」 一九四五年八月,二戰剛一結束,身心俱疲的馬歇爾即向杜魯門寫信要求卸任,同時推薦艾森豪(Dwight D. Eisenhower)作為繼任者。麥克阿瑟回到美國,受到民眾盛大歡迎。這個錯誤原本可以得到糾正,但可悲的是我們白白浪費了良機
在茶餐廳用膳時,在限聚令下僅餘的桌椅之間找到一個空位安放自己後,服務員走過來作出溫馨提示:「食物到來之前,不要脫下口罩,以免被票控。疫症其實是一場延綿數月以至經年的海嘯,每個人都試圖努力地抓住什麼,以免被巨浪捲去。
因為疾病是潛意識對於理性和意識的反撲,在身體以生病的方式作出警告的時候,人們抱持著謙卑的態度,雖然誰都知道,躲在疫症而來的恐慌背後的,也有權力的掌控。設若現實是宇宙大爆炸後的碎片,以往,人們各自盤據不同的碎片,擁有不同的世界,然而,災難像一種黏合劑,把人們的碎片縫接成一個龐大的區塊。
但我始終覺得未來不可設想,為了穩住搖搖欲墜的腳步,在漸次剝落的日常之中,我不斷自問的是,要不斷堅持而且不可失去的底線是什麼?我能想到的只有尊嚴。有一種說法是,為了在看來遙遙無了期的隔離仍然感到希望,要擬想回復正常後的光明生活。